来的一路上,二人也问了廖大哥。
可惜廖家和廖小草来往不多,他知道的那些都是道听途说,不敢误导了大夫,一问三不知。
余梅花不想搭理这二人,但她做惯了孝顺儿媳,也不差这最后几天。当即擦着眼泪上前,委委屈屈答了大夫的话。
“今早上就不说话。”
廖大哥着重强调道:“请您二位来,一是为了给我妹妹治病,二来,也是想请二位看一看,我妹妹的病是不是被人下毒害成了这样。”
胡大夫伸手把脉,皱眉道:“确实是中毒。不过,已经好转了许多,是哪位大夫治的?”他一脸好奇:“你们镇上还有这么高明的解毒大夫?”
听到已然好转,余梅花眼皮一跳。抬起头就对上了靠在那里的婆婆的眼,不知怎的,心忽然就跳快了些。越想越不安。
另一位周大夫上前把脉,也是同样的说辞。
余梅花焦急问:“既然在好转,为何又哑了呢?”
两位大夫满脸疑惑,周大夫掏出竹片:“张嘴。”
柳纭娘这一次挺听话,依言张嘴。周大夫看过后,摇头道:“不像是哑了啊。”
廖大哥也挺担忧:“那我妹妹有没有性命之忧?”
大夫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周大夫沉吟了下:“如果按时喝药,又伺候得好,三五年还是好活的。”
廖大哥心中稍定,又看向了胡大夫。
“如果我配药,五六年没问题。”
大夫跟大夫之间本身也不是那么和睦的,这话一出,就听到周大夫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