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花满脸是泪,似乎受了无限委屈:“娘,你可真是我亲娘,这些年来我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没数吗?无论你怀疑谁,都不应该怀疑我啊!刚才几个舅舅说的话,我真的是……太难受了。您要是觉得我不对,骂我一顿,打我一顿都可,怎么能让外人那样说我呢?”
孟成礼伸手拍了拍她的肩:“你别难过,家里都指着你。你要是气得病倒了,娘怎么办?”
“就这样了,我……”余梅花扑进他怀中,嚎啕大哭。
“我就恨我自己,为何要这般厚道?娘都那样对我了,我竟然还放不下。”她哭得伤心至极:“成礼,以前我觉得真心能换到真心,现在看来,我竟是错了!”
柳纭娘闲闲道:“梅花,你也不用说这些话。你平时怎么对我的,我心里都有数,我只是想知道,我这病到底是怎么来的。”她打量着小夫妻二人,疑惑问:“我就不明白,李大夫刚从府城过来,在这人生地不熟。还是过几天就要走的,你们为何那般相信他?”
余梅花哭声顿住,恼道:“我不管什么李大夫,贺大夫,我只知道能够救人性命的就是好大夫。”
柳纭娘嘲讽道:“你该不会是见他好看……”
“娘!”余梅花大声道:“你怎么能这么龌龊?李大夫年轻有为,人又善良,你怎么忍心败坏他的名声?”
柳纭娘嗤笑一声:“护得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
“娘,别胡说。”孟成礼一脸不悦:“这些话要是传出去,梅花还怎么做人?到时候,丢的是咱们孟家的脸!”
柳纭娘摆了摆手:“我想睡会儿,你们走吧!”
余梅花脸色乍青乍白,气得胸口起伏,干脆扭头跑了。
孟成礼追了出去:“梅花,你要去哪儿?”
院子里消停下来,柳纭娘又去了厨房一趟,解了一包药放进罐子里开始熬。
这药材哪怕改过,也不太对症。不过,比以前要好得多,照着这么喝,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
夫妻俩跑走,半个时辰后才回来。余梅花双眼通红,进门后沉默了下,道:“娘,我来帮你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