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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姑眼中满是担忧,她担心傅鸠。但在内心深处,哑姑不得不承认,她更担心沈无春。

竹林里静的只有风声,沈无春看着傅鸠,眼中夹杂着担忧与疑惑,“傅鸠,你怎么了?”

傅鸠没有说话,瞬息之间,他手中的长剑往前送了三分,沈无春一掌拍开面前的长剑,不等他反应,傅鸠便又换了剑招,身法迅疾,步步紧逼。

沈无春不想伤了傅鸠,但傅鸠显然没有这番顾虑,他手中的剑迅如疾风,如雨打琵琶一般急凑。长剑挥来,沈无春腰身猛地一沉,飞扬的长发被剑锋削去一簇。那一刹那傅鸠的长剑虽然变了招式。贴着沈无春的脖颈划了过去,刹那间,鲜红的血液就涌出来,像一条红线,贴着沈无春的肌肤。

沈无春见了血,这让傅鸠很高兴,眼中兴味更足。沈无春没想到傅鸠竟然真的能伤了自己,思绪乱了一刹。在于傅鸠这种高手过招的时候,一星半点的分神都是致命的。傅鸠抓住机会剑锋紧逼着沈无春,转眼已在跟前,只见他忽然收了剑,一只手迅疾的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摁在了一棵老树上。

沈无春额头贴着老树,面前不足三寸的地方就是傅鸠的无春剑,他双手都被傅鸠扭在身后,说话时还有些气息不匀。

“傅鸠,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鸠靠近沈无春,呼出的气息打在沈无春后颈上,微微有些发麻。

“沈无春,是你负我,你就该受着。”

傅鸠话音落下,沈无春便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两只手腕脱臼,一点力气也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