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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春将药碗与餐食收拾了,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不算熟练,但却一丝不苟,像个照顾人的样子。

傅鸠半躺在床上,看着沈无春从外间走进来。

“你又困了吗?”沈无春问傅鸠。

傅鸠点头,药中有安眠的成分,不然他这么疼睡也睡不着。

“那你睡吧,”沈无春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我在这里等你。”

傅鸠目光沉静,“等什么?”

“等你下次醒过来呀。”沈无春声音轻轻的,好像怕惊扰了傅鸠。

傅鸠不知道在想什么,道:“等是很难熬的。”他尝过等的滋味,等一个人爱自己几乎等到绝望。

“我不觉得。”沈无春撑着头看向傅鸠,只要想到傅鸠那双蕴着光华的眼睛重新睁开,沈无春就不觉得难熬。

傅鸠注视着沈无春,忽然向他招了招手。沈无春靠近一些,伏在床边。傅鸠忽然伸出手捏着沈无春的下巴,不等沈无春反应,傅鸠便欺身而上,覆在他的双唇上。

沈无春刚刚吃过蜜饯,嘴里甜丝丝的,没有蜜饯的味道那么甜腻,有些叫人欲罢不能。而沈无春却从傅鸠口中尝到了汤药的苦,苦的他眉头都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