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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沈无春与沈长策使同一招剑法,同进同退,身形步法,如出一辙。看去,花丛中的两人身形交互,相得益彰。

傅鸠冷哼一声,从窗户边走开了。

哑姑见状,悄悄退了出去。她走到院中,对着沈无春道:‘公子叫你。’

沈无春放下剑,走到哑姑身边,他回头对沈长策道:“你继续练吧。”

沈长策眼看着沈无春与哑姑走进屋,挥出的剑招中都带着几分怒意。

傅鸠坐在椅子上,听见沈无春进来,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道:“给我更衣。”

沈无春一脸莫名,“我来吗?”

傅鸠点点头,“你的好徒弟不是说你这双手金贵?我想看看到底多金贵。”

沈无春看向哑姑,哑姑备了水让沈无春洗手,神色颇为无奈。

沈无春只好洗了手,取了傅鸠的衣袍。傅鸠自小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后来他跟沈无春一块行走江湖,衣食住行也不愿意含糊。这种墨色牡丹的绣纹工序繁杂昂贵,拿在手里轻无一物,穿在身上又如浮光跃金。

傅鸠站在窗前,沈无春则站在他身侧,正笨手笨脚的给他换衣服。等他给傅鸠换好衣服,左右看了看,不知怎么的生出一股成就感。他走到傅鸠面前,低着头整理傅鸠的衣襟。傅鸠只消一抬手,就能将沈无春抱个满怀。

窗外的沈长策看着几乎依偎在傅鸠怀里的沈无春,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手中剑。

傅鸠大约心情不错,一直也没出声挑沈无春的不是。等换完了衣服,傅鸠便懒散的窝进躺椅里。那边的沈无春还有些意犹未尽,安安静静任他打扮的傅鸠实在太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