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傅鸠的姘头。”
沈无春端茶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南荣身上。
南荣看着他,“十年前,你打败傅鸠,踩着傅鸠登上天下第一的位子,这十年功成名就的日子,你过得心安理得吗?”
沈无春微微有些惊讶,“你认识傅鸠?”
“是,” 南荣握紧手中剑,“傅鸠于我有恩。”
沈无春的目光落在南荣手中的剑上,道:“你想杀我,为傅鸠报仇?”
南荣浑身紧绷,成蓄势待发之势,“是。”
沈无春面不改色,“你打不过我。”
“我知道,” 南荣道:“要试一试。”
几乎是话音落下,南荣就已经近在眼前。短剑反射着泠泠的寒光,带着逼人的杀意。沈无春弯腰躲过,扬起的长发被割下一缕。长发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瞬息之间,南荣右手的剑换到左手,灵巧而危险。
一寸短,一寸险。用短剑,就在于一个出其不意,使敌人险象环生,防不胜防。
南荣紧紧的缠着沈无春,不想让他有机会抽出长剑。沈无春便合掌为剑,修长的手指游走在锋利的短剑边缘,愣是没有一丝破绽。
衣袂纷飞之间已然过了数十招,南荣不是沈无春的对手,一柄短剑再变幻莫测,也伤不了沈无春分毫。
“还要再打下去吗?” 沈无春双指抵在南荣命脉上,清透的玉镯子微微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