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木门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 砰。 这次旗袍女人是真的走了。 女人宛若重新得到水的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的冷汗已经把床单泅湿。 终于……逃过一劫。 但这一幕在她脑海里迟迟抛不开。 辗转反侧好半天,她捻手捻脚地起了身,下床朝着对面的卧室走去。 不看一眼娘,总是不放心。 她轻轻推开了房门,怕吵醒里面的人。 “娘。”她小声唤道。 没有人应。 应该是熟睡着。 她松了口气,准备去看看母亲有没有盖好被子。 悄悄地走到床边,她忽然感觉脚下湿湿的。 蹍了碾地板,发现还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