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坐在床边,淡淡地“嗯”了一声。
任柏杰盯着礼闻池赤裸的后背,眸光深黯,“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手机上显示时间为六点半,礼闻池打开某地图软件,这里离公司只有三公里,他又重新躺回床上盖好薄被,“我酒品不差,昨天的事情我都记得。”
任柏杰侧躺着,用手撑着头看向礼闻池,有些意外地说:“昨天要不是我打断你,你是不是要跟我说你前男友的事儿了?”
“不是前男友。”礼闻池平躺着阖着眼,“是前前男友。”
耳畔是任柏杰深呼吸的声音,礼闻池知道,这个家伙又在不高兴了。
“礼闻池,有时候你其实不用这么坦诚。”任柏杰善意地提醒,“尤其是在前男友还有前前男友这些事儿上。”
礼闻池闭目养神,留任柏杰一个人在身旁发出哀怨:“啊,我好生气,我也想在你大学的时候和你谈恋爱,那个时候你一定不像现在这样——”
后面的话任柏杰没有说出口。
“我现在哪样?”礼闻池掀开眼皮睨向任柏杰,任柏杰张了张嘴没发出声,礼闻池继续说:“早说你喜欢年轻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瞧瞧,礼闻池,我说你这心眼也太小了,我是那意思吗?我是想你参与你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虽然嘴上表达着不满,任柏杰还是把礼闻池搂进怀里,“你醒来到时候,是不是以为我们昨晚做了什么?”
任柏杰的手臂穿过礼闻池脖颈下的空隙,让礼闻池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礼闻池没有反抗,由着任柏杰把自己带进怀里,他回答:“我以为我们做了。”
“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任柏杰玩着礼闻池的一缕头发,“你说过喜欢是要互相尊重的,这些我都记着。”
感受到任柏杰灼热的目光,礼闻池又向任柏杰身边挪了挪,他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头,任柏杰笑道:“怎么,感动了?”
“我好困,再睡会儿。”礼闻池声音很轻,不一会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任柏杰鼻尖碰了碰礼闻池的脸颊,小心地抽回自己的手,轻声起床来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