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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怀中人的脸颊,用以抚慰他冰封多年,已然开裂的妄念。

卫司雪被他摸到浑身发热,抓住了折春的手腕说:“别勾引我。”

卫司雪有些跃跃欲试地说:“要不我们现在洗漱睡觉吧?”

折春被看着卫司雪灼热的视线,压抑着心绪,勉强挤出一句听上去还算是正常,不显得急不可耐的话。

“今夜不行。”折春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掩着唇咳了两声。

他是在压抑和掩饰,但是卫司雪却皱起了眉。

“不行?”卫司雪不解,抬起折春的脸,认真地问:“为什么,你身体有什么隐疾吗?总不会做不成男人了吧?”

卫司雪顿了顿又否定道:“不对吧,在马车上我明明感觉……唔。”

折春把卫司雪的嘴捂住了。实在是受不了她用这种语气谈论这种事情。

诡异的是,什么样的话折春都听过,但是这些话一旦从卫司雪嘴里说出来,就有绝对让折春丢盔弃甲的效果。

“没有隐疾,别胡乱猜测。”折春通红着耳尖,对着卫司雪说:“但今夜不行。”

折春顿了顿,又说:“在郡主退婚成功之前,都不行。”

卫司雪把他的手扒开,啧了一声道:“你难不成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要守贞操?我要不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啊!”

卫司雪这张嘴实在是能让人欲生欲死。

不过两个人互通了心意,折春确定卫司雪对他也并非无情,便不会再受这些话的伤害了。

他耐心地解释说:“你到底与戎问枫有婚约,还是圣上赐婚,你与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