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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源并没有吭声,她甚至没有侧头看南川一眼,而是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台上的那个alha。

她看到那个alha手里面牵着一根绳子,绳子连接着一个非常美丽柔弱的oga的止咬项圈。

那个oga被alha拉着上了台。只不过他是爬着的。

他明显已经发情了,过度白皙的皮肤导致他身上透着一种桃子熟透一般的红。

季思源手里抓着的酒杯,因为看到了那个oga之后,猛地颤了一下。当中的酒液撒下来,溅落在季思源的手背上。

季思源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从桌边站了起来。

而那个oga被像狗一样,拉到了舞台的正中央,围观的众人全都发出了兴奋的口哨声和起哄的声音。

那个腆着大肚子的alha,解开了oga的止咬项圈。

那个oga抱住了alha的腿,在哀求他,涕泗横流毫无形象。

季思源被酒淋到的手在发抖,南川疑惑地询问:“季总你怎么了?”

季思源死死地盯着台上,盯着那在这个世界上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的一幕,心里翻江倒海。

胃里也翻江倒海。

那个oga痛苦地倒在地上,浑身都颤抖着。他流出了眼泪,眼泪划过他白皙的侧脸,这一刻他尊贵的oga血统,带给他的只有羞辱。

季思源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敲得她跌跌撞撞地又后退了一步。

她猛地想起了自己因为腺体烧坏而死去的母亲,想起自己身为oga的时候,那种随时随地都必须竖起浑身尖刺来保护自己的滋味。

季思源甚至想起了梅华珍在每一次得不到季温的标记的时候,都会放下尊严,一遍又一遍地敲季温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