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珏挑眉：“我以为你抱得挺舒服，不舍得撒手。”

“怎么可能？”

“看，”唐珏指着自己的脖子，“红了，看到了吗？你的爱。”

凌溪，“……”这人，真的是少骚两句会死的。

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凌溪倒是忘了追问唐珏那句忘了点事情是什么意思。

两人一鱼面对面坐着，旁边还有一条年纪看着挺小，胆子也看着挺小的鲛人。

见两人盯着鲛人看，人鱼王语出惊人：“这是我的孩子。”

凌溪怔住，“不同品种的？”

鲛人往后缩了缩，看起来那本来就不大的胆子就要被吓破了。

人鱼王安抚了一番，鲛人看起来总算没那么害怕，但依然不敢坐在它父亲旁边。

双方都没有先开口，人鱼王率先投降，道：“你们没有把我杀了，应该是有事想问。”

“我知道的，都能告诉你。”

凌溪不解，“你这样，不算背叛了你的种族吗？”

人鱼王神色黯淡了几分，“我和他们本来就已经分道扬镳。”

两人都看着他，人鱼王也不隐瞒：“因为意见不合。”

人鱼王看向唐珏：“我相信人类修真者也已经发现端倪了，我们这个物种，一开始并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