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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个角度思考,“冻醒”似乎是身体的一种警戒机制,提醒他随时注意生存环境的变化。

“有可能。”封霖继续说,“至于我对严寒的钝感,应该是由于身体变化后抗寒能力的增加,现在的这种温度还远远没有达到令我难受的阈值。”

老元若有所思,说:“要不这样,你们把自己的情况告诉我,我一会儿多问问其他人,收集一下显性变异者的信息,再将情况统计好交给陈院士和梁博士,让他们朝这个方向研究一下。”

“我认为可以。”杨奕钦看向李江一行人,“你们有什么异常吗?”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后有秩序地站了出来,一个个说明自己的情况。他们倒也没有封霖这么抗寒,但多少能感觉到自己的不同。

老元一边记录名字和情况,一边说:“虽然是天方夜谭,但要是所有人都拥有这种抗冻能力,咱们应该就不用害怕冬天了,现在才十月份就下了大雪,来年春天还有好几个月呢。”

等到所有人都登记好自己的情况,李江终于忍不住问:“火炉还没到吗?再这样等下去,。”

“再等等,有一批已经送出去了,你们是第三批。”

李江点头:“效率怎么样?”

“只能说还行,由于条件限制,大家基本都在手工加工铁皮和铜管,力气大的指节硬掰。而且为了速度和质量,保证做出来东西不是残次品,许多工序连手套都不带……冬天的铁器有多凉你们也知道。”

杨奕钦担心道:“他们不是在室内加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