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默不作声的听着,感觉他说的应该是汪锐那件事。
小二说了许多,最后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又问:“瞧我忘了,夫人和您家郎君和好了吧?”
“……”
江牧脸上的笑险些保持不下去。
小二半点不觉:“夫人,说真的,我是过来人,现在我和内子的感情也十分要好,你们年轻,不知道这夫妻的重要性,等你们后面遇到事啊,才知道……”巴拉巴拉。
“……对了,夫人,我斗胆问一句,您两位是为了什么吵架啊?”
江牧见敷衍不过去,默了默随口胡扯:“他……太粘人了。”
小二愣了愣,不知道是在诧异闻斜那样子粘人,还是在惊讶他们因为丈夫粘人吵架。
不过他回过神来之后,又笑道:“夫人您有所不知,这丈夫粘人啊才说明他是真的爱你。”
“我看您两位应该也是新婚燕尔才成婚不久吧,现在粘人,后面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不会了。”
江牧随口敷衍着,等着闻斜下楼来他才得了救。
用了早餐之后,他们就准备着回天衍城。
闻斜主动坐在了马车外面驾车,江牧上车的时候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也准备坐在外面。
闻斜失笑:“师尊,我们俩都在外面,旁人看到了该起疑了。”
江牧想了想,觉得也对。
毕竟没有哪个棒槌买了马车不用,干坐在外面吹风的。
不过他进了马车车厢之后,越想又越觉得有哪儿不对。
刚才那臭小子……是觉得他陪着坐在外面不好意思?
江牧眯了眯眼睛。
昨晚也是,那小子就被他不小心碰了碰手,耳根就红了一片,后来还自己主动没上床睡……
什么毛病?
害羞?
江牧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说,那小子就是自己舞得凶,其实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家伙,根本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事儿是怎么样的?
……江牧猛地一拍大腿。
他,悟了!
他最开始想得不错,这小子就是什么都不懂,没准儿还真把对师尊的崇敬当成了两个男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所以说,他是不是只要让那小子看明白了,那这事儿就迎刃而解了?!
就算是这小子对他就是那种想法,他当初也听一个狐朋狗友说过,他当初也对自己兄弟有那种想法,但是被一男的恶心过之后就再也没那心思了。
而且依他看,闻斜就是对这事儿,对他这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有朦胧的向往……
那是不是说,他只要把那臭小子恶心得够,那他自己就掰回来了?
江牧:“!!!”
他现在觉得前途一片坦荡!!
就使劲儿恶心他,那小子总会自己想明白的!
反正那小子现在那样他是实在没办法了,总不可能看着那臭小子抱着那个完全不可能的想法过一辈子,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就这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