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辰在旁边笑:“看吧,江叔,我就说我娘亲特崇拜你了。”
宋剪月的脸红了些,又看向了一直不曾言语的闻斜:“这是小斜吧?这么多年不见,倒是长成大人了。”
岂止是长成大人了。
江牧暗暗腹诽。
这小子还肖想着睡他呢。
闻斜也微微向着她点了点头。
等着叙完了旧,江牧才正色说道:“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
“我想借你们容家的琉璃火。”
宋剪月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容钰,后者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挑了眉看他:“琉璃火?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江牧眯着眼睛笑:“我自有用处,你就说借不借。”
容钰哈哈哈地笑了两声:“姓江的,你这个性怎么百年了都没怎么变?——诶对了,这次来,你怎么不是之前那副清水道士的模样了?”
“滚蛋,”江牧喝了口酒:“你就说你借不借。”
容钰也跟着喝了口酒:“别人借肯定是不行的,你借嘛……我考虑下?”
这就是基本稳了。
江牧笑着向他举杯:“多谢。”
容钰摆了摆手:“不用。”
等着回去的时候,江牧身上都一股酒气了,路过走廊时他的脚步还踉跄了一下。
旁边带路的容辰想去扶他,刚准备动手,就见他闻师兄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长臂一带,江牧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容辰:“……”
行叭行叭。
他隐约觉得他不应该站在这里,把江牧两人带到了客房之后就飞快地跑了。
他没看见,等他跑了之后,喝得烂醉的江牧从闻斜怀里站直了身体,眼神清明,哪儿有半分醉意。
闻斜眼眸里一闪笑意,“师尊?”
江牧不太想跟他说话,摆了摆手:“没事。”
刚才在明面上他喝了不少,不过酒都倒在了他的衣服上。
想到这儿,江牧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刚在酒糟里滚了一圈,身上的味道能熏死一头牛了。
他顿时就看向了闻斜,眼睛里就一个意思:你怎么还不走。
“……”
闻斜失笑:“师尊,我给你打个热水。”
作者有话要说:容辰:这俩师徒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