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这都是托阿冷塔的吉言,如若不是你在尊上眼前为我说话,我不可能有今天的。”
“不过,你眼前可是有一个挡路石的。”
阿冷塔将他眼底的欢喜尽揽,勾起冷戾的笑容。
任谨自然知道他所说何人,邪气的道:“之前杀江家的时候杀手干脆利落,全部灭口。可现在要杀任帧的话,只怕有点麻烦。”
微眯发,阿冷塔不屑的笑起来:“怎么,你心软了?”
“怎么可能?”任谨嗤之以鼻的出声,眼底满是阴戾:“就因为他是嫡长子,那死老头子什么都留给他。而我呢?同样是儿子,凭什么我只得三分之一的财产,太不公平了!既然他不仁的话,我自然不会对他有义。”
他亲姐姐都能杀死,更何况一个与他夺财产的异母大哥。
袖子内的手紧握,任谨咬牙切齿的道:“当年我姨娘惨死,他母亲假惺惺将我养于膝下,我父亲说平等对待,可是却将他当着继续人对待。而我呢,只是当条狗般打发就好,我不可能甘心的!”
“我就喜欢你这份狠劲。”端起茶轻品一口,阿冷塔似笑非笑的道:“长得斯斯文文,可那心比谁都狠,是个能成大事之人。”
任谨望向他,笑道:“过奖,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
“说来,我这里倒有点东西,也许可以帮得到你。”
说完,放下茶杯,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他。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