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修这一句像是在景绍辞脑中开了发令枪,他迫不及待的要去捕捉爱人的唇瓣,结果还没亲到,手腕却又被再次捆住了。
他看了看手上的银环,不解又诧异的抬起头,“晏晏?”
“以前我不通风月便罢了,如今你教我领会了个通透,我自然也知道哪种更累。”
晏子修说这话的时候面容带笑,但却听的景绍辞后腰发凉。
“你说过,你这么爱我,我想要什么你都会给。”
景绍辞束着双手,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你也说过,只那一次。”
晏子修眸中的笑意闪过微光,“你我既然已经是夫夫了,自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算上上之好。”
景绍辞后颈一紧,为什么每次晏晏吃醋,他都有被上的危机?
上次宋辰彧的事情是,这次季望舒的事情又是。
景绍辞万万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深吸一口气后,看着晏子修道:“可以,但必须去卧室。”
其实晏子修已经在这里布下阵法,哪怕办公室里的动静再大,外面也是听不到也看不着的。
但他没有告诉景绍辞,只是把人带进了卧室。
景绍辞上床后,将手腕伸向晏子修,示意道:“你总不想一直捆着我吧,那多没意思。”
晏子修看了他一眼,然后右手一挥,接触了禁制。
景绍辞没有逃跑,反而还开始主动解扣子,一边解还一边道:“晏晏,你把那个抽屉拉开。”
晏子修拉开抽屉,结果看见那熟悉的瓶状物后又猛地关上。
“怎么了?”景绍辞神色自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