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致说在岛上拍两张风景照或者拍一张他和景绍辞两手相握的照片,再配上一句简单的文字就可以。
晏子修答应了。
然后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他压根没时间记起来。
整整三天多的时间,他过着不见天光不见银月的日子,别说在岛上照照片了,就连卧室门外有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
按理说人总要吃饭,结果景绍辞拿出了他亲手炼制的辟谷丹。
他说困倦了,景绍辞就说睡吧睡吧,然后再把他从睡梦中动醒。
他义正辞严的说不能沉溺双修之事,景绍辞就搂着他看师父画的画,还美其名曰给他解闷。
此时此刻,景绍辞从背后抱着晏子修,但晏子修却阖眸一句话不说。
“晏晏,我错了。”
晏子修沉默。
景绍辞的大手轻轻地捏了捏他的腰侧,问道:“腰还酸不酸?”
晏子修转头冷视了他一眼,依旧一个字都没说。
景绍辞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你别不理我,大不了我让人把浴室的水床撤了好不好?”
“要不然你还像第一天那样骂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