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于渊挑高双眉道:“你知晓?!”
“师父拿徒婿东西天经地义,就是将封王府全数家产取走也不过分。”
魏于渊缩紧脖子,像受寒一般搓了搓手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我真是信了。”
两人下午从天风观离开时,魏于渊把晏子修拽到了旁边。
“虽然师父从小教导我们婚后不可随意殴打夫君,但是有时候拳脚有利于另一半身心健康,该用还是要用。”
晏子修既没点头也没摇头,沉默了片刻后,开口道:“三师兄,你当初是怎么跟二师兄两情相悦的?”
魏于渊被他这句话顶住,脸都憋红了才小声道:“当初我,咳,误食了师父炼的春情丹。”
晏子修抿了下唇角,也不知道是同情还是安慰的拍了拍魏于渊的肩。
而这边景绍辞和苏子寻看着不远处的两人,眼眸中不约而同的都充满了温柔。
“小王爷,明日皇帝会去陵坛祭天,你可要去一观?”
景绍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晏子修。
两人离开前,晏子修看着魏于渊和苏子寻道:“二位师兄,不做拜别,我们还会相见。”
说完这句话,晏子修就握着景绍辞的手从原地消失了。
片刻之后,晏子修跟景绍辞一起来到了城东的一处宅院。
此处是大师兄莫仲淮的家。
与魏于渊和苏子寻的容颜未改相比,莫仲淮早已蓄起了胡须,鬓角也隐见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