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绍辞决定放弃这个线路,转而道:“那如果真的很难受,你就不给我了吗?”
晏子修立刻正色道:“若是疼痛,我是一定能忍的。”
“我又不咬你,怎么会疼呢?”
景绍辞死也想不到,他竟然有一天会站在泳池里跟晏子修讨论这件事疼不疼的问题。
“晏晏,我们先上去好不好?”
两人上岸之后,一起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接下来的时间,晏子修就一直站在窗前发呆,就连景绍辞叫他也不应声。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吃晚饭,等景封易从公司回来后,几人坐到了餐桌旁。
晏子修没看到尹青禾下楼,于是问道:“师伯,师父他人呢?”
“你师父他……”谢忱策清了清嗓子,然后道:“他正在楼上废寝忘食的画一样东西。”
“师伯,师父是在画符吗?”晏子修又问道。
谢忱策无法直视晏子修的双眸,只好微微撇过头道:“就当是吧。”
谢莞歆一听这话,马上开口道:“不吃饭对身体不好,我让人给青禾端上去吧。”
谢忱策闻言赶紧站起身来,道:“夫人不必客气,还是我来吧。”
万一佣人进去看到桌上放着的画,那他以后都无颜面对景家夫妇了。
几人吃完晚饭后,景封易将景绍辞叫进书房说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