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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绍辞满心不爽的道:“你师父让你守什么君子之仪,然后又教你吹枕边风哄人,他这是折磨我,还是折磨你?”

此话一出,晏子修的心头忽然浮起一丝疑惑来。

师父自幼便耳提面命的告诉他绝不可沉溺情欲,但偏偏在不经意间又跟他说过许多夫夫相处之道,如今想来,实在是自相矛盾。

见他开始沉默,景绍辞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了,便伸手过去扣住了晏子修的手指。

一直到两人开车回家,晏子修都没再说一句话。

到家后两人各自洗澡,躺上床后,景绍辞靠过去道:“晏晏,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并未。”

晏子修的回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景绍辞问道:“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我在想。”晏子修转过头看着他,认真的道:“或许我师父一早便算准了我会与男子成婚。”

景绍辞听了这话,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道:“那他有没有说是跟谁?”

晏子修摇了摇头,“我也是到如今才想明白,他与我说过的那些私隐,都是与男子相处之道。”

一聊起这个话题,景绍辞马上就来了兴趣,“比如?”

晏子修眉心微蹙的道:“比如婚后能忍则忍,不可随性殴打夫君。”

景绍辞沉默了几秒,然后换了一口气道:“他老人家就没说一点亲密的时候该做什么事?”

“有。”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不甚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