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在这之前,池晟已经被顾父问了数次。
“景哥,昨天晚上我们就是在会所喝了顿酒,凌晨我就让司机把时亦送回去了。”
景绍辞听他说完整个经过,沉默了一会后道:“只有这些?”
“真没有其他的了。”池晟脸色蜡黄的道。
不过两天的时间,顾时亦由一个能蹦能跳的大活人变成了危在旦夕的活死人。
医院的病危通知书下了三轮,但依旧没找到他多脏器同时衰竭的原因。
别说顾家人,就连池晟都快崩溃了。
就在所有人一筹莫展之际,池晟忽然想起了顾时亦跟他说的那句话。
虽然他也觉得荒谬,但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景哥,是晏子修,这件事一定跟他有关!!”
接下来就发生了景绍辞上门质问晏子修的事,但两人见面后,景绍辞却从内心否认了这个可能。
尽管如此,但他还是派了两个人留下监视晏子修。
“总裁,晏先生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
景绍辞黑眸微眯,沉声道:“他都做了什么。”
“先是在小区里歪歪扭扭的骑了两个小时的自行车,然后拿着小铁铲去小区池塘挖了两堆泥,五分钟前爬树揪叶子被保安抓住,现在正在接受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