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下的异常没有缓解,但是好歹不是腿软的快要站不住的样子了。
回到包间,看见宿凝真抱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模样,连萤狠狠的吓了一跳。
“真真,你怎么了?”她以为自己的发情期把宿凝真勾起火起来了。
赶快跑过来抱住她,让她别再折磨自己。
然而宿凝真再抬头时,眼睛里居然噙着泪水,像是什么在暴雨天气被人遗弃在街头的流浪小猫,“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就做朋友算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连萤不知道自己陷入发情症状时漏听了什么,以为是自己的离开让宿凝真心里不安了。
她擦掉宿凝真的眼泪,凶狠的在她脸上、眼睛上、鼻尖、唇角吻了个遍。
最后一手拖着宿凝真的后脑勺,撬开她的嘴巴,主动去尝她口腔里的甜。
舌尖在角逐,身体在靠近,津液来回交换间、彼此的体温迅速上升。
感受着连萤的献吻,宿凝真的恐惧症症状逐渐减轻,她反客为主,继续去吻她。
许久之后,两人因为快要喘不过气终于分开。
这次被吻的眼角含着生理性泪花的人变成了连萤。
处于发情期的身体稍稍撩拨一下就像扔进了一颗巨石,信息素阻隔剂的作用迅速减退,她又能嗅到宿凝真身上浓郁的柠檬薄荷味儿了。
她分神一边去压抑身体的异况,一边安慰着宿凝真:“真真……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要跟你结婚的。”
等到给郁家和国家温养出一条人鱼,她还了这宗伴随生命一起萌生的债务后,她们一定要结婚。
“我不想等了,我不想跟你分开。”这一个月来,宿凝真在等待中,她的精神多次自我内耗、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