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谈时你们还录音?像见心理医生一样?”
“是为了参加我们工作室文化交流的兄弟姐妹们能更好的了解自己,能从一个全新的角度认识自己,”许秀芬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发现我在电话里的声音听上去和我平时说话的声音,或者说我自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好不一样。”
赵尤往袋子里看了看:“您这……门槛好高啊,还有面试啊?”他还道:“不过早就听说您这个班不是什么人都招的,延小姐的资历应该特别出色吧?”
“还可以。”许秀芬说。
“啊?她一手拯救了濒临倒闭的西美华,应该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商界女强人了吧,这还只是还可以啊?”赵尤惊讶。
许秀芬谦虚道:“不瞒您说,外界把我们说得那么神秘,说我们三年办一界,门槛很高,一次只收很少的人,其实主要是因为我们的人力物力实在有限,如果我们以后有更多的人力和资源了,我们很愿意向全社会开放,我们很希望大家都能成为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
赵尤问道:“您这里这么保密,延小姐是怎么给你们投的简历啊?还是有什么我们这种平民老百姓接触不到的邮箱地址?”
“延小姐是通过我们15年的一位学员的家属联系上的我们。”
“那您这学费怎么算的啊?”赵尤并没在档案袋里看到相关文件,“没有什么课程资料介绍吗?”
许秀芬强调:“我们不是培训班,没有课程表,文艺创作,文化交流这些思想层面上的东西是不应该被所谓的课程限制的。”她道,“我们只收取一些基本的维持运作的费用,一人一学期,也就是为期三个月的课程的费用是一千八百八。”
“啊?三个月一千八,一个月才六百的费用,你们这是吃住都包的吧?提供教材吗?这……总不至于叫那些董事长,ceo啃馒头,吃咸菜,然后天天住草屋吧?”
许秀芬说:“那肯定不会,我们有自己的田地,能保证自给自足,房子虽然不像那些五星级酒店那么高级,但住宿条件也算整洁干净。”
“那你们怎么盈利啊?”
“盈利?”许秀芬像听到了一个很难理解的字眼,她解释道:“获得利益、赚钱,并非我们的主要目的,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觉得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我们提供的是供人进行文化层面上交流的场所,我认为只要来参加的人有所收获,用他们的收获回馈社会,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盈利了。”
“那你们在做的是类似慈善基金会的善事咯?相比于慈善基金会用金钱购买物资,购买各种资源帮助社会,您这里的境界更高啊。”赵尤笑呵呵的说,“那同期的学生和延明明的关系怎么样啊?同期除了葛俊华,还有哪些人啊?”
许秀芬抿了抿嘴唇,汽车这时停下了,赵尤一看,外头就是个码头,一段木头栈桥在海上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