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楠风神色仓皇：“这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猜错，你和白墨溪在一起是为了得到顾家的资源，那你能给她什么呢？难不成……是你身体里留着顾家的血。”

褚楠风抬起眼睛，眉心渗出冷汗，陆染便知自己猜对了：“你的alha信息素也是极品，白墨溪利用你的基因进行研究，也可继续基因工程，她想让白墨衍早日离开我陆家。”

“你调查我。”

“对我夫人图谋不轨的人，叫我如何放心，不过，我从未把你的身份放在眼里，你和你所持有的东西对我造不成任何威胁。”

褚楠风自嘲的笑了笑：“你果然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

“不，是你们想的复杂了。”

蓝羽痴痴的问：“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

陆染低头看他，眼里是冷漠和疏远：“你不用知道，我们的关系结束了，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蓝羽恍惚觉得此时的陆染和不久前愿意为他舍去一切的陆染不是同一个人，他扑身抱住，眼泪再一次打花了脸：“我不明白，你又不爱他，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不要我？”

陆染掰开他的手指，嫌弃的拍了拍自己被揉乱的衣服：“我不会离婚，我也从来没有承诺过你什么。”

“那为什么要对我好？”

“总要有一个人分散他们的注意，这场戏，演完了。”

蓝羽呆若木鸡，这种从天堂掉落到地狱的感觉，心痛到快要窒息，蹲在地上嚎嗷大哭，可是无论他怎么哭，这个男人都不会心软。

陆染走到白墨衍的身边，声音仿佛云淡风轻：“走吧，回家。”

白墨衍躲避他的触碰，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瞪着这个来着修罗的恶魔。

陆染侧着脸，看了一眼褚楠风，再来质问他：“怎么？我不答应离婚，你很失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