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震?”

“没错,就是他,他有一独女嫁到莱阳县,怀胎八月被杀害,死时肚子被人生生剖开,紫河车不翼而飞。”白玉堂说着,都觉得恶心,“行凶人手段残忍,甚至都没放过其他人,直接屠戮了满门。”

“而这样的惨案,在莱阳县已经发生了两起。”这也是他和展昭为什么临近春节还要赶去查案的原因。

黎望听得直皱眉:“那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白五爷便骄傲地挺起了胸膛:“那是自然,五爷和南侠同时出马,任凭他什么魑魅魍魉,那都得现出原形!”

“犯案的总共两人,一个是江湖大盗花蝴蝶裘飞,另一个是莱阳县的师爷文若愚,两个人狼狈为奸,借着公门大喇喇将密室安排在府衙附近,若不是我与展昭用计引出他们,说不定这年都得在莱阳县过了。”

黎望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只道:“包公何时铡了这二人?请五爷务必告知,小生届时定到场观礼。”

“行啊,五爷到时候一定通知你。”

白玉堂一脸乐观的表情,但黎望是个很会多想的人,这自家师爷同江湖人合伙犯案,这包勉就半点儿未察觉?如果察觉了不说,那简直枉为父母官,如果没察觉,那也得被治个御下不严的无能之罪。

“你们去莱阳县,那莱阳县令的风评如何?”

五爷捡了个桌上的果子吃,咬了一口才道:“不怎么样,我与展昭上街打听,十个里头有九个说他贪赃枉法,看孝敬断案,还剩一个没说他坏话,那指定是送孝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