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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衡坚并没有放弃兵部,他是盯上了预侍郎这个位置了。”
南风靖忽然想起苏梅芝大婚当日,好些同僚在宴席上暗地议论的科举制。今年新科只得五名仕子入榜晋位,尽管发生了仕子无法入宫职的情况,也该由后面的仕子顶替而上,吏部这时擅自递交顶替的候选名单,属于越权举荐,于法规不合。
想及此处,南风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科举之选每年只得一次,苏衡坚说不定一直利用着所谓的举荐制,已在各部里安插了不少站队于他的人。
“苏衡坚想在兵部安插自己的人,恐怕不是今年才开始。”南风靖把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吏部手握官员任用,调整调岗的权利,也是向皇上举荐民间人才的第一关口,难保苏衡坚利用职场之便,滥用职权。”
“有道理,而且萧正羽的案子才结了多久,这老狐狸已经迫不及待为钊王安插人手了。这立场暴露了,便开始不管不顾了。”荀远道冷哼。
“看来要查一查苏衡坚这些年都安插了什么人进朝了。”赢启弘也觉南风靖所言在理,说道。
“除了吏部,还有一事。”南承云从袖袋中又掏出一个小娟包,层层打开,最后露出来一小块缺角的碎布头。
“这是什么?”荀远道边问边凑上前去看,可一看到布块上面绣的图案时,人微微惊住了,“这这不是金花龙纹吗?”
南风靖与赢启弘也顿然一怔,看了南承云一眼又马上细察布块头上的图案。虽只得细小一角,但几人皆确定这与雷霆钧府上的金花龙纹相同后,忙问南承云布块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