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是前两天收到这个神秘组织邀请的,信函上许诺在药剂改良之后会给他一个真正的beta身份证明,让他能够像正常人一样在阳光下生活。

这一直是叙白所渴望的,于是他答应加入这个神秘的组织。

“很要紧?现在正处于紧要关头,没法出去的。”

面具编号为零五的人旁敲侧击地提点着叙白。

“不要紧,我们继续。”

叙白犹豫了会,然后转了身,给晏安发了条消息,紧接着就和零五继续投入后续的数据记录。

晏安收到了叙白的消息,她对照着学习机器,逐字翻译,然后忍着疼痛站起来。

“我们要走了。”

晏安对血杯说。

短信上说,他一个月都不能回来了,距离入职也仅仅只有一两天的时间了那晏安继续待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她开始前往医疗室,按照叙白发来的消息寻找抑制剂。

晏安有尖锐恐惧症,因此她特别害怕打针,但是在生死前,她不得不克服恐惧,抖着手,将一针抑制剂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柔弱的少女,是边忍着眼泪边打针的,她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扎了好几针都没扎对血管的位置,最后只能听从血杯的话,剑走偏锋,一针扎在了腺体上。

如刀滚肉的疼痛差点要了晏安的半条命,却也同时压制住了不断发烫的腺体。

直到手中的注射剂推完,晏安才如虚脱般松开了手,冷汗湿透了她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