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战之时起,哥谭就变成了前线,当天傍晚稻草人和谜语人血洗gcd,我接到警报时一出门,两具尸体被挂在韦恩庄园门外的树梢上来回摇晃。阿尔弗雷德已经举枪瞄准了,发现是死人,又把手臂放了下来,走过去检查后对我说:“那两只美洲雕鸮巢里的蛋被拿走了。”
我:……
我们城市的警察死不瞑目,你就关注家门口猫头鹰的崽子没了是吗?
大概是我的表情显示出了我的无语,阿尔弗雷德又补充说:“谜语人控制住警察局局长,现在向政府宣称整片三角岬地区都在他们的掌控之内。您要动用武装部队吗?”
“不急。”我说,“其他人呢?”
“据我所知,毒藤、沼泽怪物、萤火虫和格兰迪撤到唐人街一带,泥脸、疯帽匠、急冻先生……可能还有企鹅人,我不确定,他们在哥谭老城。小丑和贝恩还没有出现。不过目前来看,这群人的首要目标是占领市政区。”
“嗯……正义联盟没有动静?”
“如果您问得是另一只猫头鹰崽儿的话……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没问理查德·格雷森。”
阿尔弗雷德耸肩:“您还有别的事吗?我需要去看看我的腌黄瓜怎么样了。当然,如果您决定今天晚上就开战的话,记得叫上我。哦,免得您嫌我碍事,不叫也行,但记得洗干净的制服在你房间左手边第三个柜子里。”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有那么点怀疑他在因为我不声不响地决定把理查德送走而跟我怄气。
也可能真的对英国美食抱有那么一份没必要的热爱与钻研精神。
回归正题,现在哥谭虽然看上去乱成一片,然而就像百年老树错综复杂的根系,我对这座城市的控制不是那么好摆脱的东西。
谜语人他们只是短暂地翘起点边角料,一旦最初的混乱过去,被他们威胁着‘弃暗投明’的人从眼前危机带来的畏惧中挣脱,很快就会想起谁会带给他们更长远的利益,谁又代表着更大的危险。
然后很快就会有人偷偷溜过来向我揭发通缉犯们的计划,以期我给予宽恕和奖赏。
这不是我盲目乐观,而是曾经发生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