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是人的。”范南亭突然出声，主动打破沉默，强调说，“我是猫。”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陈灯听得一脸懵，“啊？”

“我可以变成猫。”范南亭拍拍一边的空处，温声解释道，“到时我就趴这儿，不会影响到你的。”

说完范南亭还觉得不够，又补充说，“我看到网上有人发视频，说他家的猫最爱趴在收银台那，每次来店里买东西的顾客看见了猫，还会伸手撸猫，因此他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

“我也可以这样的。”范南亭其实并不喜欢被人摸头，可要是这样能留下来，那忍一忍也没关系。

陈灯还是没说话，这让范南亭心悬了起来，猜不到陈灯的心思，只怕陈灯会拒绝。

这是坦白事件后，范南亭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把他是猫的事实摆到明面上来，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哪怕陈灯也说了他不介意，范南亭也放心不下。

好在陈灯没有骗他，范南亭没在他眼里看到一丝不喜，这让范南亭心情大好。

范南亭见陈灯不说话，在心里推测了好几种他沉默的原因，却又觉得不对，最后干脆放弃思考，开始耍横，蛮不讲理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陈灯这下说话了，“哪有这样的，你耍赖啊。”

“谁让你不理我？”见陈灯没否认，范南亭松了一口气，“那我就留下来了，等天黑了我们再去吃饭。”

范南亭想让陈灯知道留他没错，说完这句话便想找点事做，好像陈灯证明他是有用的。结果他刚出收银台，就被陈灯叫住了。

“嗯？”范南亭扭头往后看，嘴角的笑没来得及收回去，笑意蔓延到眼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