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情况,就不是科学与医学能够解释的了。
香市那边是有名的苗疆之地,季大伯也试过找这方面的人看过,但不知是什么原因,那几位大师给他看过之后,却都缄默不语。
眼看着身体就要垮了,基业也岌岌可危,季大伯咬咬牙,便直接飞回了帝都,打算联系帝都的那几位知名大师。
在听季婉说起容璟之前,季大伯其实已经联系好了两位大师。但季婉当时说得实在神奇,季大伯心中一动,便透过季婉联系上了容璟。
但他看着眼前显得有些窄小的房子,表情未变,却也开始担心季婉是不是遇上了骗子?
——但若是骗子,之前的种种未免也太过巧合。
心中思来想去,听到电梯门打开的那刻,季大伯立即抬头看了过去。
长身玉立,矜贵淡然。
清冷的气质冲淡了过分精致的眉眼,却越发显得他出尘俊雅,风流毓秀。
季大伯甚至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紧跟在容璟身后的谢玄轻,呆呆地看了容璟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容天师,您好。”短短几天,季大伯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些,手上的皮松松垮垮的挂在骨头上,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株即将枯萎的植株。但他的精神头却还算好,礼节一丝不错,笑容热情,“我是季婉的大伯,季玉成,冒昧打扰了。”
容璟垂眸轻轻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和他握了一下。
或许是他瘦得太过厉害,手掌握上去后的触感有些奇怪。
容璟感觉了一下,能够感觉到在松垮干枯的皮肤下,季玉成仅剩的那点儿生机也在微不可见消失着。
他轻轻收回了手,季玉成本想再说点什么,抬头又见到一直沉默地站在容璟身后的谢玄轻,出口的话也变成了:“谢先生?您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