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栖迟半爬在他身上,委屈嘟嘴。这几日来,除了像从前那般睡在一起,睡前难免耳鬓厮磨一番。相互间除了没直接用手碰,没用眼睛看,该感觉的都感觉到了,就差最后那么一层。
念及此,萧栖迟眼里有些失望,委屈道:“哥哥……”
许上云心头一软,又觉一股热浪往下沉去,伸手捉了萧栖迟在怀,用手臂禁锢住她,哑声在她耳畔道:“殿下过几日还有要事,今晚招惹臣,怕是要受罪。”
萧栖迟这才想起,眼下确实不是时候,便只好顺势转头,在他喉结一侧轻咬一口,说道:“那便歇了吧。”
许上云见她一点儿不挣扎,心头闪过一丝失落,但也怕她坚持,自己反而今晚坚持不了,便没再多想,顺势圈着她躺下,拉过薄被,将她搂进怀里。
第二日一早,许上云将她抱回玉色楼后,便紧着去军营,从之前选拔的三千轻骑中,挑了一百八十人,成两队。
一队五十人,主要去佯装追杀和暗护谢非复为主。另一队一百人,负责护卫贤妃离京。
原本没有这一环,但泰元帝记挂姐姐,方才从卫京师大军中挑了一百人,准备仪仗,特意相送,送至汴京郊外。至于剩下的三十人,自是为萧栖迟所用。
萧晚迟这一趟回来,一共呆了半个月,毕竟是他国皇妃,能有这半月时间,已是恩赐。这半个月,宴会两三日,请裴煜来府五六日,请不来五六日,去求许他回国又是两日。基本这归宁一趟,尽围着裴煜转了,还什么都没落着。
离开前一晚,萧晚迟按照送去拜帖的时间,带人前来萧栖迟府上。无论如何,她都得再见裴煜一面,必须得将这种子扎实喽,就是赌,也得下上最好的赌注!
萧晚迟进了萧栖迟府上,已有婢女提着灯笼候在门后,见萧晚迟进来,行礼后,对萧晚迟道:“长公主殿下,我们殿下在玉色楼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