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种长着世上最可怕的冷傲渣男脸,留着混混一样的长头发,整天干着非正常人类行为的顶级流氓。
“…你把东西丢出去,是想它们直接就这么掉下去么。”
这话,神态可怜极了的病美人暗自忍了一会儿船锚还在的情况,久久才又说话了。
可他身娇体弱,又落入魔爪,身子不仅瘦的见骨,现在也是宛若初生状态的桃花花苞般消瘦,病态和可怜。
但这朵花苞真的是新鲜的,还是没完全为人开放过。
从小被回南天的风打落冻僵,现在一碰就又怕又惊,是不适合被人粗鲁到去剥开来强行观赏的。
所以,他的眼角也早变得红红的,从那双挡着面孔的臂弯里低头看某人。
但他的眼神和声音谈不上多害羞,是平和,柔和的,还有一点平时不可多见的求饶。
虽然他整个人又累的很,累的说话都根本没劲了,一句动脑子的话都不想说,只想说点真实感想了。
“你让我跟着你走,说和我这一晚想留下聊聊,就是为了……做这种事么。”
元薤白说着闭眼调整了下呼吸,才停顿了。
他现在没生气,他真的只想和这人面对面讲道理,讲讲他们在各自做人价值观念和意识形态上的不同。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和你说的话是冲突的,这世界上不会有人上一秒和你说完聊聊,马上给别人和他自己都解放了个彻底,还做出这种事……”
“……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知道么?”
这话,元薤白循循善诱,真的也是对这人的真面目算是开眼界了。
可他这个人既怕苦,又怕累,走不动路,气还短的很,真的是生来要被人欺负摆弄的命了。
而最令他从刚刚开始闭眼通红,不得不落入这副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