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戚摸了摸陈杭的额头。陈杭看向他,“发烧了?”
“有点。”邵明戚道。
陈杭笑自己,“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邵明戚倒不觉得,昨晚他喝醉了,一直弄到凌晨,手下也有些不知轻重。
陈杭额角有一块青,兴许是撞在了哪里。他摸了摸额头,又揉了揉头,有气无力道:“你可别拽我头发了,我年纪不小了,得好好保养,不然容易秃的。”
邵明戚不理,道:“怎么不拦着我?”
“我也得拦得住啊。”陈杭脸上还留着风情,他挑了挑眉,笑道:“这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吗?”
邵明戚一边给陈杭揉腰,一边道:“昨晚上真应该掐死你。”
陈杭嘶嘶的吸气,这又酸又疼的倒比昨晚上还磨人。他疲倦的闭上了眼,嘟囔说,“我再睡一会儿。”
邵明戚知道,陈杭是有些自毁倾向的,事里疼痛成瘾是一方面,失眠严重的时候还用高浓度酒混安眠药。他也不是真的想死,只是对于自己不太在乎了。
“我叫肖文过来。”
陈杭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睡过去了。
肖文来得很快,给陈杭开了他常吃的几种消炎药。邵明戚把陈杭摇醒,喂他吃药。陈杭睁开眼就看见西装革履的肖文站在床尾,他动了动,觉得暴露在空气中的痕迹有些发痒。
陈杭就着邵明戚的手喝了药,嗓子也不是那么难受了。他咳了两声,道:“我受不了同时看见你们两个,现在这个场景,至少有一个人得出去吧。”
邵明戚似乎是笑了笑,他放下水杯,也没有看肖文,起身走出了房间。
肖文看着陈杭黏在邵明戚身上的目光,笑道:“我真的觉得邵先生很了不起,至少在这样的场景里,他永远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