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真的下来, 看他拔不秃这只臭猞猁的毛。
他抬头一看, 心道果然。
不懂得分辨绿茶的“男朋友”的天平又偏了, 眼巴巴地看着猞猁,嘴笨道:“崽崽、崽崽……”
虽然猞猁演得非常让人恶心,但是没办法,他有祁云崽崽的身份,还有一身祁云割舍不下的毛绒绒。
秦戈活了近三十年。
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对一只猫、一个人感受到如此情真意切的作呕。
他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把猞猁一脚踹飞,他再抓着祁云的衣领,凶巴巴地让他闭嘴,不准再看别的臭猫,也不准再心疼别的臭猫,以后有他一只毛绒绒就够了。
奈何不行。
他在祁云这儿可是柔弱无助、可怜可悲的前流浪小猫咪。
像他这样的猫猫,骂人都不能直接骂,得夹枪带棒地指桑骂槐。
更遑论是踹一只讨厌的臭猫。
祁云哄好了茶艺十级的猞猁,低头有些犹豫地往地上一看。
好嘛,雪山之巅的莲花仙子下凡来了。
白猫亲昵蹭着他的手背,一脸的坚强,“喵呜——”他用力眨眨眼,将眼中的泪水给藏了起来,却因为功夫不到家,那丝水润的泪珠仍然挂在他的眼角。
他以这样的姿势朝着祁云露出一个纯净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