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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猫恶狠狠地往他身上“呸”了一口,凶巴巴道:“你胡扯,我根本没有听见声音,我看你就是因为太想见那只臭猫所以出现幻听了。”

祁云眨眨眼,有些小委屈地道:“我没有,乔乔,我没有在骗你,我真的听见了有人在敲玻璃。”他求助似的将目光投向猞猁,期望猞猁能够给他他想要的回应。

猞猁摇头。

“抱歉,祁老师,我什么声音也没听见,可能真的是你的错觉。”他顿了下,“据我所知,这里的玻璃全是完全隔音的,里面就算是爆炸了,声波也绝不会传出来一点。”

祁云纳闷又委屈,“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嘛……”

他贴近了玻璃,鬼使神差伸出手,掌心贴上了玻璃面。

他能感受到,对面有人。

祁云的精神力在不知不觉间顺从他的心意渗透进玻璃,又渗透进了房间内。

他“看见”屋内有一个女人,约莫二十岁左右,很年轻,不断用手捶打着玻璃,痛哭流涕,嘴角全是咬破舌头和嘴唇流淌出来的鲜血。

她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捶打着玻璃,用尽自己全部力气。

她身上笼罩着死气、腐朽、糜烂、绝望、痛苦、悲哀。

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

“救我——!!!”

祁云被这一声刺得耳朵痛,骤然松开了手。精神力却没有随着这一下离开,屋内安装了监控器,一台不知名的仪器厉声尖叫着,紧接着,那四面光秃秃的墙壁其中一堵墙突然发生了变化,一扇金属电子门打开,身穿厚重防护服、将自己伪装得严严实实的人闯进来。

为首的人掌心有一抹亮光。

一闪而过。

是只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