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跟着笑了起来,他拿起红绒布首饰盒里的戒指,先拿出一枚戴在自己的食指上,又极其珍惜地捧起任间的手,然后拿出另一枚戒指,郑重其事地给他戴上。

那般温柔,那样笃定。

爱呀,向来非索取,而是赠予啊。

他赠予他追逐梦想的勇气。

他赠予他泯灭不安的权利。

人生漫漫,岁月悠悠,且请在余生,放肆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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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间一言不发,等喻清欢给自己戴好戒指后,与他十指相握,然后拽了人一把。

喻清欢一个前扑,轻轻撞进任间怀里,他慌乱退开,听见任间说:“还记得比赛前说的许诺吗?”

喻清欢笑着昂起头:“当然记得啊,任间,我是个欲望正常的男人,这种事,我不比你惦记得少。”

任间轻轻挑眉,双手环住喻清欢的腰,轻轻撩起他身上宽大睡衣的下摆:“你确定你当真不怕么?能接受……毕竟你……”

喻清欢打断他:“你是真觉得我醉糊涂了?跑你房间来,占用你浴室,湿漉漉地出现在你面前,换上你的睡衣,裤子里面还什么都没穿,任间我就差没写个‘快点’的牌子挂胸前了,我还能怎样向你表达我急切的心情?而且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我都想好了,实在不行,我们俩就别搂着,我给你口吧,这样没接触你手肘以上,说不定……”

任间忍不住了,狠狠地吻住喻清欢,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俩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路亲到床边,随后喻清欢被任间压倒在床上。

……喜闻乐见的和谐……

第二天早上,是任间先醒的,他慢慢睁开眼,先是瞧见凌乱得有些过分的床铺,昭示着昨晚激烈的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