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间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双手垂落身侧,微微攥拳:“你最近……很抗拒我……”

“我不是抗拒你啊!”喻清欢慌慌张张地解释,“你本来就不舒服,抱我不是更不舒服了!”

“喻清欢。”任间轻轻喊出喻清欢的全名,“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对我说?”

任间问得很犹豫。

他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换成从前,他甚至不会问出口。

他只会匆匆转身,躲在门后面,像躲避刺来的刀刃一般,以求全身而退。

任间问完那句话后,自己也愣了一下。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慢慢改变了呢,变得不想再退缩。

似乎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喻清欢意外发现病历的那天,他激动地抓着自己,说。

这不是病啊!

又似乎是那天。

自己开玩笑地问出:这种事你也能忘?

喻清欢轻描淡写地回答:因为没什么不一样啊。

也许是那天。

喻清欢来到tkow战队,站在众人面前,坚定地说:我是为了wilful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