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絮絮叨叨:“就,很难啊,用牙根本解不开,只能把扣子咬下来,可你那衬衣应该死贵死贵的吧,咬下一颗扣子估计得好几千,我可咬不起。”

任间:“……你……你……是认真的?”

喻清欢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几声我不要脸了:“是啊,那什么,我要是练不好用牙解衬衣扣,能不能让我试试用牙解皮带呢?”

任间:“……”

喻清欢说完这句话,整个人蜷在床角,脸和脖颈红得如同煮熟的虾。

卧槽卧槽,他踏马真的不要脸,竟然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任间估计也从震撼中缓过神来了,手机那头传来他带笑的声音:“行啊,一定得试试。”

喻清欢捂脸。

就在此时,手机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先生,你的……脸怎么……红……发烧?没事吧?要不要……”

喻清欢一愣,问:“怎么了?”

任间回答:“没事,是护士。”

喻清欢说:“护士?你在医院吗?”

任间:“嗯,别担心,我来看看心理医生。”

喻清欢:“啊……”

医院,午后阳光明媚,医院走廊白得有些晃眼,任间看了看手表,见预约的时间快到了:“我得先去见医生了,一会再给你打。”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