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身上多了件毛毯,喻清欢轻轻动了动,随后嘴角无法克制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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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行了几个小时后,行至黑夜,机舱只亮着应急灯,安静而昏暗,忽然遇见气流,轻轻晃了晃。

喻清欢身上的毛毯滑下来了一些。

一旁正看着视频复盘的任间收起手机,替喻清欢拉好毛毯。

喻清欢一动不动,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熟。

任间忍不住盯着他看,从眉眼到唇,从锁骨到颈,

虽然任妈妈肯定地告诉任间,喻清欢是为了追他才加入tkow战队的。

可任间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像一场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梦,等梦醒了,他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无论拥抱谁都会反胃到呕吐。

这也不能全怪任间,那些年的冷落和无视,是一根毒刺,扎在他心里,就算拔出来,也会留下一个无法愈合的洞。

想到自己的生理反应,任间轻轻蹙了蹙眉。

之前任间从来没想过治病这件事,他甚至觉得这病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保护,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在纵容、顺应所有生理反应。

可如今……

任间再次将目光投向喻清欢,忽然,任间看见喻清欢的右手手掌虎口的地方贴着创口贴。

应该是最近训练太辛苦,喻清欢的手被游戏鼠标磨伤,所以才贴了张创口贴。

然而就这么随意一看,任间有些收不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