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点点头:“她和我说了一些你以前的事,任间,那段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就……真的挺难受的,对吧?感觉没办法呼吸,想靠近又觉得没有资格,渴望被多看一眼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熬啊?”

喻清欢说着,身子忽然往前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任间吓得伸手扶了他一下:“你醉得有点厉害啊。”

“我没醉。”喻清欢倔强地重复,“那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去的?你和我说说,你告诉我。”

任间无奈地笑了笑,他说:“我不是熬过去的,我是遇见了你。”

喻清欢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任间。

任间见他醉得口齿不利索,却还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免不了开始有了些想法。

比如以后真有一天能把人拐上床,哄他喝个半醉,会不会也这样缠着自己问这问那,又或者压在身下的时候,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压在身下……

任间忽然干咳起来,随后不自在地喝了几口酒润嗓子,这时,喻清欢再次开口,他垂下眼眸,很难过地嘟囔着:“确实,你那时候遇见了我,但是你之后还遇见了很多人,不止我一个。”

“但是有些人比较特殊,是不一样的存在。”任间看着喻清欢,认真地说。

谁知任间话音刚落,喻清欢眼睛蓦地红了,他慌乱地站起身:“我好像有点醉了,去洗手间一趟。”

说完,喻清欢不管不顾地冲回洗手间,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冰冷的水往脸上扑,他的眼睛又疼了,酸疼酸疼的,可能是之前那瓶滴眼液的副作用还没完全消退。

但也可能是因为:有些人比较特殊。

而这些人里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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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群人喝完酒第二天肯定没法训练,教练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于是六个人直到晚上才在训练室集合。

然而即使到了晚上,一个个还是满脸宿醉的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