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每每tkow战队获胜的那刻,他看着相拥激动的队友,是不是也曾无数次想着上前拥抱队友,一起激动地大声呐喊出那句:我们是冠军。

可因为这个病,任间只能默默地注视着那些激越、意气、高昂,却不能参与其中,像被厚重的茧包裹住全身,无论怎么挣扎,双臂都被束缚着,蜷缩在角落注视一切与自己无关的热闹。

还要被不知晓真相的人误解。

这也太惨了吧!

喻清欢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忽而一步上前,紧紧地搂了任间一下。

任间还没反应过来,喻清欢就已经退开了,他看着任间,紧张兮兮地说:“你刚才说超过五秒才会想吐,我放开得很快,你会想吐吗?”

“啊……”任间惊诧地单手掩唇。

这动作倒不是因为他想吐,相反,他不但不想吐,而且心里还腾起一股久违的眷恋感。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些安慰,总感觉你……”喻清欢磕磕巴巴地解释。

“没事。”任间摆摆手,“还好。”

喻清欢长吁一口气。

“所以你不介意吗?”任间挑眉。

“怎么可能会介意。”喻清欢瞪大眼睛,“你愿意收留我,我脱衣暖床感激都来不及。”

“嘶……”任间表情有些扭曲。

仗着知道我生理不适?

小嘴可劲地瞎说?

任间说:“你记住自己说的这句话,说不准哪天我的病突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