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间没说话,神情冷淡地转头下楼。

喻清欢讪讪地跟上,心里暗暗地责怪自己事多,让别人等这么久。

任间开着车,喻清欢坐在副驾驶上,两人一路沉默。

任间心里冷笑:刚才不是还和你的骆哥聊得兴高采烈吗?遇见我就哑巴了?

喻清欢低头憋气:不能乱出声,不要扯话题,会烦到别人的,安静,安静。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在一种诡异的氛围中来到了任间的家,喻清欢看了看任间的脸色,越发的拘谨,站在玄关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任间将车钥匙丢在客厅的茶几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一杯水喝完了,任间发现喻清欢还杵在玄关,于是道:“自己进来拿。”

“好的,那我进来了。”喻清欢同手同脚走进房间,然后再次僵在客厅里,“在,在哪呀?”

“你左手边的客房里。”任间说。

喻清欢于是又同手同脚走进房间,一眼看见放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他上前刚拿起衣服,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喻清欢疑惑地转头看去。

任间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还把门关上了。

只见任间慢慢走到喻清欢身边,指了指床:“你躺上去试试。”

喻清欢:“……”

喻清欢怀疑他的耳朵出毛病了:“什么?”

任间说:“我妈买家具很挑,就连客房这种平时根本没人住的房间,她也要买能入她眼的,所以这床是红木床,好像是什么缅甸花梨木,四件套也是真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