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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时间风声鹤唳。

在外办差的大臣们恨不得不回京,留守京城的官员们暗恨不已。

曹国公这些年跟吕家暗别苗头,对于他的势力再清楚不过,不过短短时日,就拉下成串的官员,这些官员眼见性命难保,豁出去互相攀咬,又牵扯出更多的人。

眼看着再查下去,徙民实边的差事儿都不够人手去办了,谢长风才叫了停,除了证据确凿罪大恶极的,一律收押,其他人暂且不做处置,待将手里的差事办完,再以功过或赏或罚。

如此决策,让众臣心服口服,直呼皇上圣明仁慈。

曹国公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强撑的身躯再也受不住,卧床不起,堂堂国公府,只余下嫡长子一人撑着。

后宫里,缠绵病榻的太后听闻曹国公也病倒了,当即捂着胸口,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曹昭仪原本被禁足,但太后病倒后,将她招到了身边,聊以慰籍。到了这会儿,素来骄纵的曹昭仪终于生出一丝害怕来。

经此一事,子嗣几近断绝的国公府必将不负往日盛景,哪怕曹国公手中权力再大,百年过后,没有子嗣继承,又有何用?

不知不觉走到偏殿,却见曹昭容在院子里摆了案几,上面供着供果,似乎正在给谁上香,曹昭仪的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她放轻了脚步靠过去,却听见曹昭容轻声道:“母亲在上,曹家终于罪有应得,您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第49章 可以放心去搞钱钱了!……

“你这贱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曹昭容的眼底划过一丝锋芒, 她转过身,冷冷看向来人。

曹昭仪被她的目光刺了一下,许久未曾仔细打量过她, 今日一见, 竟觉得她与昔日有些不一样了,她骂道:“你也是曹家女儿,家里遭逢大难, 你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还是个人吗?”

曹昭容淡淡道:“当初我娘暴毙的时候, 你不就是如此这般说我娘是活该自作自受?怎么,轮到你的娘亲横死,我就不能说一句罪有应得了么?”

曹昭仪大怒:“你那贱人娘亲如何能与我娘亲相比!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