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莫急,工部很快就会来人,您届时配合工部行事就好。”
郑衍忠一瞪眼:“凭什么是劳子配合他们?”
粮草官暗暗扯了他一把,郑衍忠不情不愿道:“那等他们来了再说。”
送旨的官员擦了擦脑门儿的汗,暗暗松了口气。
等人走了,粮草官自袖子里取出两封密信,道:“这是皇上和将军的密旨,咱们配合工部圈地建城,卖玻璃挣的银子也要拿出来。”
郑衍忠顿时就炸了:“凭什么?不行!”
片刻后,他似想到什么,又炸了:“为何密信都是送到你手上的?”
“因为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粮草官幽幽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个粮草官,为什么要操将军的心:“徙民实边是利国利民的大事,与我们也大有裨益。”
“那也不至于出人又出钱!”
也难怪郑衍忠不愿意,任谁穷了十来年,一朝富裕,银子都还没摸热呢,又得撒出去,多少都会心疼。
粮草官苦口婆心地劝:“只要有玻璃,银子迟早会有的。”
这倒是句实话,郑衍忠当即道:“价格再涨三成吧。”
粮草官:“……你高兴就好。”
不过,郑衍忠又想起旁的事:“朝廷来了人,若是发现咱们造了玻璃往邻国卖,不会又要参咱们通敌叛国吧?”
“你终于想到了。”粮草官摊开手:“所以我们要把赚的银子拿出来建城,将来他们才不好参我们。”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