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他也没有太多时间伤春悲秋,他还要赶紧调整好心情,整理错题,找出自己的问题。国科去年最低分都有703,而这么多考试过去了,他还一次700都没上。
在这么高强度的心理压力下学习,祁鹤很怕他会出什么问题,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所以坚决不允许他再这么继续下去,这天才九点不到就催着他睡觉。
“不行,题还没有写完。”傅泽沛一头扎在卷子里。
祁鹤的表情很严肃,收走他的卷子:“今天不写了,早点睡觉。”
“你今天怎么了?”
“不是我,是你。”祁鹤有些无奈,“傅泽沛,别让自己压力太大了,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他没有叫他西西,也没有叫他宝宝,而是称呼了他的名字,这让傅泽沛意识到祁鹤现在可能还有点生气。
可他也很焦虑:“你把卷子还我,才几点啊,我还不困。”
祁鹤不给他,而是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药盒:“这个药,从今天开始不许再吃了。”
“你干嘛!”傅泽沛有点恼火,从他手中抢走药瓶,“这个药是医生让我调节信息素的,为什么不让我吃?”
“你今天吃了几粒?”
“两粒啊,早晚各一粒。”
这是他们交往后第一次把气氛闹得这么冷,还是祁鹤先妥协,语气稍稍柔和下来:“可是现在里面还剩九粒,早上吃的时候还有十二粒。”
“你多吃了一粒。”祁鹤的语气不可置否,“而且这不是第一次了,傅泽沛,你在滥用药物。”
傅泽沛被当场抓包,低着头没有话说,委屈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他承认,可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保持精力,争取更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