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他肩膀的傅泽沛迷迷蒙蒙醒了,揉了几下眼睛:“在跟谁打电话?”
祁鹤道:“一个医生,是我妈的朋友,抽空我们去她的医院一趟做个检查。”
傅泽沛没有抗拒。
“快到家了吗?”
祁鹤低头看了眼公里数:“快了,大概十分钟,再睡一会儿?”
傅泽沛睡了一觉精神充沛:“不睡了,你要不要也休息下?在飞机上你就没有睡。”
祁鹤摇头,对他说:“刚才电话里医生说,嗜睡可能也是身体里信息素过少,这也会导致你的情热期不稳定。”
“不稳定吗?”
这对于傅泽沛来说无异于个晴天霹雳,他本就觉得情热期是件很麻烦的事,要每个月精打细算记住,还要随身带抑制贴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结果现在倒好,情热期根本不稳定,无法预料,算都没有得算。
不过好在真正的情热期到来之前,有很长一段过渡时间,那种感觉类似于晕车晕船,但并不是发烧,体温很正常。
祁鹤明白他的顾虑,安慰道:“别担心,会有解决的办法,找时间再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嗯。”
回到家里,傅泽沛以为没有人,在门口跟祁鹤接了个吻,软糯糯地问他等下想吃什么,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嘈杂声。
吓得傅泽沛赶紧从祁鹤身上下来:“妈?”
唐思捷在二楼画室喊道:“崽崽,快上来帮下妈妈,这个板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