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嗯”了声,音色如小提琴般低沉温暖:“先去房间等我。”
因为这句暧昧非凡的话,傅泽沛乱了呼吸,祁鹤不是要亲自动手吧?那可是大腿根,天知道当时纹身的时候他的姿势有多羞耻!
他强装镇定,同手同脚上了楼,偶然瞥见刚才祁鹤递给他的东西,赫然是张叠起来的物理卷子!
男朋友未免也太“爱”他了!
趁着祁鹤还没上楼,傅泽沛赶快换了一条短裤,不至于等下要在男朋友面前脱光裤子,或者是被扒下裤子。
他刚换完衣服,祁鹤便拿着毛巾推开门,将冰袋裹在里面走过来。
鉴于部位比较隐秘,傅泽沛还是说:“我自己来吧。”
祁鹤轻轻掰开他的膝盖,问道:“在左边还是右边?”
“左。”
接着祁鹤蹲下来,将布料堆叠在傅泽沛的腿根,才真的看见那个纹身,他的第三个礼物。
如果傅泽沛提前告诉他要去纹身,也许他不会同意。疼是一回事,更多的是,纹身代表着一种象征意义,一个烙印,会永远留在一个人身上。
就如同标记,没有反悔的余地。即使日后洗去,疤痕也会永远在那里。
但傅泽沛愿意这么去做,很显然,祁鹤低估了他对自己的爱。
于是连冰敷的动作也温柔起来:“疼吗?”
逞强已然被拆穿,傅泽沛也不装了,委屈巴巴的:“嗯。”
腿根处一片通红,看得人心疼:“下次做这种决定之前先告诉我。”
“那就没惊喜了!我可以为自己的决定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