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唱生日歌呢。”唐思捷取笑他说:“小时候你为了吃蛋糕,每次有人过生日都抢着唱生日歌。”
傅泽沛郁闷,他老妈怎么又爆他糗事。
“快给你祁鹤哥哥唱一首,唱完就能吃蛋糕了。”唐思捷催促他。
祁鹤……哥哥?
要是他跟祁鹤没一腿,听见这个称呼早就炸了,现在非但没炸,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小鹤虽然就比你大几个月,但是比你成熟多了,崽崽你也快成年了,也要学着独立一点。”
傅泽沛乖乖低头听训:“知道了……”
他起了头,大家一起唱完生日歌,祁鹤闭眼许愿,傅泽沛在一旁痴痴看着他,被祁方仪拿着手机拍了下来,发给了仍延误在机场的金女士。
心满意足吃完蛋糕,又被迫听了许多自己的陈年糗事,傅泽沛才得以解脱回家。
一回去他就钻进房间,反锁上门,脱了衣服对着大腿内侧的纹身看了又看。
这是昨天才纹上去的,其实他没说实话,到现在都挺疼的,隐约还能看见干了的血痂,在白皙细嫩的皮肤上格外清晰。
这里的每一针,都是他亲眼看着刺上去,时间煎熬得如走过一段漫漫长路。
很疼,却也很值。
傅泽沛打开相机,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按下快门键,然后保存下来发给了祁鹤。
祁鹤很快就看见了他发来的图片,一片深色隐在白皙泛红的皮肤中。
图案是一只鹤,栖于深蓝色的大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