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挂断手机,楼上便传来一声杯子的破裂声。
傅泽沛拿着抑制剂跑到楼上,却发现祁鹤房间的门锁着。刚才他出门的时候确实顺手关上了门,但肯定没有锁上。
现在房间门却是死死被锁住,怎么用力也拧不开。
“祁鹤,是我,我找到抑制剂了!”
他用力拍着门板:“你开门好不好?”
没有回应。
傅泽沛急了:“硬撑是不行的,你开门啊!”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声和alpha痛苦的低吟,隔着一层门板,傅泽沛觉得满屋子的信息素快要溢出来了
无奈之下,他打了社区的求助电话。
等待的时漫长且难熬,仿佛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连他都觉得十分漫长,更别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祁鹤。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傅泽沛听见了按门铃的声音,是两个社区派来的男性beta。
“人在楼上,他把自己锁在房间了。”
大致情况刚才在电话里已经说明了,他们要给祁鹤注射抑制剂。
稍高的那个beta问:“有房间钥匙吗?”
傅泽沛摇头,刚才他问过金女士,祁鹤房间的备用钥匙在哪里,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是omega还是beta?”
傅泽沛老老实实说:“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