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上一次在酒吧,他也是这样毫无意识地睡在了祁鹤的肩膀上。
祁鹤一怔,傅泽沛的头发几乎挨上了他的嘴唇。司机猛地右转弯,电光火石间他的唇擦过了傅泽沛的发尖,在一个贪婪的吻后,他近乎虔诚又克制地离开。
刚才他吻了一下傅泽沛,这件事只有他和夜色知道。
与此同时,祁鹤想,他的第一次发|情期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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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
好困。
当闹铃在耳边催命般响起时,傅泽沛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念头。
连眼都没睁开,他熟练地关了闹铃,立刻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一圈,牢牢把自己裹住,以免再受到下个闹铃的摧残。
可不遂人意,除了手机闹铃,还有人工闹铃。
敲门声响起,舒缓而有规律地敲了两声,见里面没有反应,敲门的人才开口:“傅泽沛,起床了,上课要迟到了。”
傅泽沛正在梦里畅游,云里雾里的,心想:我是谁?我在哪?
眼睛眯出一条缝,他看见床头放置的杂物,全部眼熟。原来在自己的房间。
打了个哈欠,两秒后他意识到问题哪里不对劲了。
他在自己的房间,可门外传来的怎么是祁鹤的声音?!
光这一点,就立刻让傅泽沛清醒了大半,去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就是祁鹤。